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得住。
荀彧就是在此时咬上去的。
曹眼睛眨也不眨,要把刚刚那一瞬的风华全收住,嘴里应:“那便吃了我罢。”
曹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以为荀彧是要来亲他,也黏黏糊糊地靠过去。哪知荀彧只停在他耳侧,认准那一块薄薄的肤又又。
“我竟忘了荀先生。是我不对。”还点了点,好像在认可自己说的话。“那荀先生也好好享受一下吧。”曹说着,抹了点自己的水,在后浅浅摸了两下,就要去套荀彧的阳。荀彧偏偏子躲开,有些怕贸然进去会伤到曹。曹依旧是不,只让他宽心,还说自己喜欢疼痛——呃啊——
荀彧听了有些气,却也忍不住地想让曹为他痛一次,才如此冒失,这么不面地出混账事。他有些歉疚,想要退出来,却被曹搂住,听他在耳边腻腻歪歪地说什么荀先生真好就这样弄死我。
他收了些力,没把那一块肉都咬下来,只是血止不住地淌,但全被他掉,好似那是什么琼浆玉。曹也被疼得清醒几分,刚要责问他这位稳重端庄的第一谋士,只看到谋士抬,束发的冠子不知是在刚刚的胡闹里掉到哪里,长发散落,嘴边一缕鲜红,眸色晦暗不明,竟有几分像奇谈里食人血的艳鬼。他一时心惊动,又爱又惧,平白了。刚刚想好的话也全丢到脑后,只呆呆盯着自己的谋士,喊一声荀先生,再也没有下文。
这是没有过的事情。曹觉得,但是又不止是。那边血密集,亲两下就留个印子。痕迹留下来,那些意却随着血动到乱窜点火。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也收紧。
曹已经从意外转变成从容,甚至还笑起来。有些汗了的发被捋到脑后,眼下的乌青依然明显,一时间荀彧竟觉得面前这个还是多年前的曹,如果曹不说话的话。
荀彧了发干的,盯着曹的脖颈突然有些渴,于是不假思索地俯下,也随之进了更深的地方。
荀彧弄了一会,也不是不爽,只是看着曹眼泪都出来,口水也糊了满脸,嘴里呜呜咽咽不知说些什么偶尔被弄得狠了还要哭不哭地叫两声,一副要死的样子,他就有些好像又被当成工人的感觉。
而他肚子还饿着。而明公看起来似乎有些过分快乐了。
行苟且之事也是需要力的。就那两口干粮消化得不知有多快,荀彧刚刚又用了脑子,此刻腹中空空,火烧一样促他去寻些东西来吃。只是后曹虽已了,仍是不知餍足,趴在他上一点一点磨,任凭他说了两三遍也不理。饶是荀彧再好的脾气也顾不上了,一时气血上涌,脑子里只有“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这一个念,使些巧劲摆脱曹,反客为主,压住曹又把他剥了个光摁在桌上。
荀彧抹了抹嘴边的鲜血,看着那一个牙印,心情忽的好了起来,大方地施舍给自己主公一个灿然的笑,“明公,我说过了的,饿极了脑子不清醒——会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