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烟花漫天,鞭炮如雷。
他说:“地震了。”
阴被他的嘴叼着,拉长变形,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突突动的肉珠,睁眼看她。
是什么?
姜荻被她扯歪,鼻尖陷进谷中,他顺势借力蹭进去,也渴望地伸出来她。
撑开,侵入,占据。
姜荻告诉她:“你在咬我的。”
他松开它,那可怜的肉珠颤动着缩了回去,听他跟她说话。
他从她的间爬上来,用腻的手捧住她的脸。他让她看清楚两个人紧贴的下。
“沙发很响。”
整张脸……紧紧贴在她的下。
她在恍惚中听到他息着自言自语。
感锐利冷漠的避世者。
她剧烈颤动,脱口:“下。”
她浑僵,很快就听见他嘬的声音。
“……我是什么?”
吱嘎吱嘎吱嘎,她在痉挛和扭动。
他从端往下,面舐着把出来的水掉。
肉紧紧咬住了他。
那一双绿眼睛跟她对视,漾起了烈的笑意。他再一次用力嘬住她,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了翕张饥渴的小。
欠骂……
偷窥、跟踪的色情变态。
是……发情期的猫吗?
水声啧啧,红水的细小口蠕动开合。
在这样的紧咬中,她在他手里剧烈地扭动挣扎,大量的怼着他的手指强行汹涌出来,打了他的脸,到他的脖子和锁骨,顺着口下去。
她睁开眼怒瞪他。
长的阴抵在口上,他濒死般的息着,沉下。被蹂躏成艳红色的小口一点点裹吞咽,把他吃下。
她在他脑后重重推了一把,双手乱动,拉扯宽大的卫衣下摆,往下罩住了间紧贴的那颗颅,隔断了对视。
是婉转沙哑的呻。姜荻欣然:“继续,叫给我听。”
明明是他弄得她――
高过后,她被进深的,送上另一个高。
她嘶声呻,如坠云端。
她躺在沙发上往后仰,颅陷进卫衣的帽子里,出修长白皙的脖子。颈侧的大动脉在激烈动,速度极快,就像此时此刻,他嘴里搏动的频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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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合家欢乐,齐声倒数。
影音室喧哗热闹,五光十色,天地颠倒。
刚才应该插进去。
他息着,把手指重重地送到底,指尖微弯,轻轻一刮。
只有那两只凝视的绿眼睛。
大屏幕里歌手发出惨叫一般的高音。
双手伸下去,她用力的抓住他的发。
他在她的卫衣下摆里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姜荻埋在她里,推开她的卫衣,与她手足交缠,肤紧贴,深而重地弄。
姜荻恍然:“我是……你的礼物。”
闭嘴。
又紧又热又。
手指抽出来,他用嘴追逐舐高颤抖的口,上避孕套。
太过直接的刺激让她发麻,而姜荻又像婴儿嘬住嘴似的,很用力地嘬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