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刚爽完的公子哥同样是个富二代,姓周,爹是一家物公司的老板,近几年风很盛。
周少爷爽得子颤了好一会儿,睁眼看到霍承舟,脸上堆起笑意,“舟哥,您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啊?”
都这样了还丝毫不知节制,子褪到了膝盖,双大张,中间跪着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口中着冰块为他弄那半半的鸡巴。
方铭点了烟,笑着:“好酒量,继续!”
霍承舟没有耍赖,说到到,果真就倒上三杯酒喝了下去。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但他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所以尽厌倦,也掩饰的很好。
霍承舟刚要拒绝,却又听到方铭开了口,“对了,今晚那个谁也去,就是苏家那姑娘,小时候总跟在你屁后面,你还记得吗?”
呵。
其实他的态度很冷淡,偏偏周少爷喜欢热脸贴冷屁,“舟哥,这娘们是这里的花魁,口活一,能全程让男人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您有没有兴趣试试?”
声音很淡,却暗自透着一戾气。
方铭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守男德,很棒。”
她从地上爬起来,小脸红扑扑的。
今天能有资格坐在这个包厢里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女子知,随随便便傍上一个,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这一幕在这个圈子里是常事,其他人倒也见怪不怪。
他说完,没等霍承舟回话的,就踢了女子一脚,“愣着干嘛,赶紧去伺候一下舟哥,钱少不了你的。”
何况他是霍家的长子,只有别人努力攀附他的份儿,轮不着他浪费心思去攀附别人。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苏莺脸色明显变了变,但很快又不动声色的敛了起来。
他走到沙发尽,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聚会地点定在了东街的一家高端会所,平时只招待权贵的那种,不招待普通人。
他哪里是记得。
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当年经常隔三差五的在一起玩,但如今……他没兴趣了。
“迟到就是迟到,可不理由啊。”方铭率先起哄,“迟到的人自罚三杯酒,承舟,这可是我们在微信群里说好的,谁也不能耍赖。”
早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了,没必要去维持这些没用的人际关系。
霍承舟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
方铭手里端着一杯酒,闻言笑了笑,“怎么了?这又不是罕见的事,再说了,你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啊……”
“花魁姑娘,你还是算了吧,”方铭摆了摆手,“承舟是个专情的好男人,不好这一口,何况现在还有女朋友了。”
霍承舟瞥了眼他间,厌恶的表情很明显。
霍承舟皱了皱眉,眼底的抵很明显,“下次再有这种事的话,就直接别叫我。”
那边,女子还在不断吞吐着面前的肉棒,直至嘴里的冰块消,又卖力的弄了会儿,男人总算是了出来。
要不是沈安安今天问起来,别说她的名字,他连这个人脑子里都没印象了。
霍承舟没有再推辞不去,在电话里询问过了方铭聚会的地点,然后便同意了下来。
于是拒绝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以前我还没有女朋友。”
她来到霍承舟跟前蹲下去,学着叫,“舟哥,您想用冰块还是酒?我可以龙兰加雪碧,住的时候比冰块要刺激……”
霍承舟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
“对对对,就是她!”方铭语气有点激动,“我都忘了她的名字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
他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留了一隙的门然后推开,眉目间酝酿着一丝漫不经心,“抱歉,路上有点堵车,耽误了几分钟。”
霍承舟对面坐了一位公子哥,眼眶很深,而且神萎靡,明显是纵过度的症状。
一旁,有女子很自觉,主动斟满了酒。
霍承舟没搭理他,又端起酒杯浅啜了口。
霍承舟眯了眯眸,“苏莺?”
包厢内美人美酒样样不缺,场面堪称奢华。
包厢里面有好几个姿色超群的女子,每人上一种香水味,混合着到一起,加上烟酒的味,让霍承舟闻得有些疼。
他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对这些推杯换盏的寒暄早没了兴趣,甚至有一种厌倦感。
何况那个男人气质还如此雅致温,就算不给钱,她也是愿意伺候的。
周少爷尴尬的笑了两声,连忙提起子,“舟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