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i mi sh u w u .com
谢衍没有犹豫,安静舐着,尽每手指上残留的脏污,温顺着她的掌心,一语不发真就如薛燕歌所愿“乖得像条狗”。
兰君垂首将衣服放上桌后自觉退出屋外守门。
薛燕歌拿起钥匙将鸟笼上锁,扯了扯金属外圈,确认这东西的牢固,“既是我的东西,那你这也是我的,没有允许,就连你自己都不能使用,明白吗?”
折叠整起的朝服之上放着乌纱帽,谢衍刚拿开帽子,就有个铁制品从冒内辘辘出铁圈铸成的长条型物品。
因谢衍已经起,薛燕歌用点力将阳物进鸟笼中,疼的谢衍浑冒起冷汗,即便如此他也没挣扎,而是努力忍受着薛燕歌所给予的疼痛。
谢衍在之后,得到解脱陷入片空白,飘然快意的解脱,似反应在告诉他“听她的话,是对的”。
薛燕歌满意的笑了,走至床边,“你叫我什麽?”
“嗯。”薛燕歌想起什麽似回瞥眼在床的谢衍叮嘱:“要敢扯开,就让兰君把你着扔出去。”
可要沐浴,兰君已让人备好热水。”
薛燕歌抚摸着他顺的发,“时候不早该上朝,朝服我让兰君准备好了,去换上。”
于是谢衍整晚都被高昂的折磨,到最后甚至有种神与肉分离的感觉,不断回想到底哪步错才招致这惩罚。
砰一
薛燕歌弯腰拾起,走近谢衍旁,一边介绍一边环住他的腰为其穿,“这是我让李雨相弄来的,是西洋那男人用的贞带,若是文雅点叫鸟笼,我还特意让他找个穿在上不显眼的。”
次日一早薛燕歌再次上门,谢衍躺在床上转过,看见薛燕歌木讷说:“我错了,不该用趾高气昂的态度对待主人。”
谢衍侧过尝试想摩缓解望,可惜效果甚微,只能看着大门,祈祷薛燕歌赶紧回来,然而等了一宿所盼之人未归来。
谢衍回,“主人。”
过阵子吞下肚的药在腹中化开成团烈火不断化望,谢衍才知薛燕歌喂他春药,即使谢衍想逃也挣不开,薛燕歌是用绑囚犯的手法,越挣扎越牢固。
薛燕歌解开束缚住谢衍的腰带,“继续,把你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是,明白了。”随着落锁声响起,谢衍再次涌入不能言喻的悸动,移动间下腹带来的疼痛让人上瘾,每一分痛楚无不宣示着“她”留在上的存在。
谢衍上她的脸,仔细收时自己弄出的脏污,除此之外再无多余动作,就连重新站起的阳物被薛燕歌握在掌中,也不过是颤抖下,继续完成她的指令。
大门关上。
握住整晚立到发紫的狰狞阴,手掌才刚握住冠,谢衍就受不得刺激出大白,薛燕歌躲不及被了一,麝香味四散在空气间,昨晚才沐浴过,又沾染上腥膻味,她不满皱眉,伸着满是稠浊的手命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