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拿出伪造日期过的和离书,“去年九月外界盛传本为纳妃一事吵闹,那时就向皇上要了和离书,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念着选秀需要有人持,这才留在皇多些时日,而这段时间本不再是他的妻,而是厉朝『皇后』,彼此间已没有夫妻之实,倘若不信,林大人也可以去敬事房找记录。”
薛燕歌点同时不忘拍手,“林大人好一个先国后家,有国才有家,但本要提醒下,当林大人带着一群人围上长乐殿时,本的哥哥还在关外抵御蛮族人,当大人们紧抓着莫须有的谣言,以私刑置手无寸铁的戏子时,哥哥正在关外时刻与死亡博弈。”
“最后,我已不是厉沉渊的妻子,自然没有出轨问题,去看梅老板不过是在挑选下任夫婿,如今这桩好姻缘被多事的林大人搅黄了,我最看重梅老板的相,也被下手没轻重的人给打坏。”
“口说无凭还请林大人在此立字据。”薛燕歌让人准备纸墨撂起袖摆,洋洋洒洒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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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为人臣是先国在家,臣妾、臣妾,本亦是皇上的臣,再是他的妻。”
林冠和被薛燕歌一阵快问快答给绕晕,想不到刚才哪条律法让薛燕歌脱罪,“皇后这...”
薛燕歌无可奈何说:“现在天下人都晓得本在找下任夫婿,这名声臭了也没人敢要,婚姻嫁娶乃是女子人生大事,恰好林大人说要补偿,那就委屈林大人的『儿子』入赘到我薛家,也算了却本一桩心事。”
来品行不端?”
薛燕歌抬手制止林冠和说话,“最后一问,林大人觉得应当是先家后国还是先国后家?”
薛燕歌字字句句在理,这一哭让人群开始动起来,交接耳讨论。
薛燕歌将未干的字据交由桂喜保,“那么本也安心,那戏子没说错,本确实在相看他,但不曾碰过他任何一丝汗,倘若不信,可以让信得过的人去检查他子,戏子说得好听不过是会歌舞的伎,因此戏班主为求好价为求都会点守砂证明清白,就是男怜也不例外,以便在初夜夺得好价。”
林冠和没有多想,干脆签字画押。
林冠和见情势不对,赶紧说:“皇后娘娘,恕微臣插嘴,今日是来讨论那戏子...”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自然是先国后家,有国才有家。”
“自然没问题!”林冠和不知薛燕歌还想耍什麽花招,又怕这事就此揭过,他不能放过这机会,想着手里还有个杀手锏,不薛燕歌有多都必死无疑。
“不觉得可笑吗?”薛燕歌银铃似的笑声环绕在殿中,笑着笑着尽透出几分凄凉,末了她落下两滴清泪,好不可怜,“是啊,就欺本孤一人,没有哥哥撑腰。”
薛燕歌虚抹眼泪,“也罢,既然林大人这么再乎本的私生活甚至不惜带着一群人围堵也想讨说法,只是这多少有损女子名声,本实在不愿,既然林大人执意想弄清楚,那么可否在本说完后付出相应代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