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咬了一口。
封闭的营帐内很快响起黏腻的水渍声,让幻想里的并莲紧紧相依并借水分生长。小腹被长的出微隆的弧度,你不切实际地希望张辽能在你的内生。
厚实的毡布阻隔了寒夜的冷气,昨夜的朔风再不会进温的营帐里。但你还是和昨夜一般带着近乎生死诀别的疯狂去咬张辽的,让他在缠绵前先尝到刺疼和腥咸,尝到你此刻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张辽应得很快。
眼角的泪下后就和汗在一起,分不清上的意究竟来源于何。但那如火花炸开的快感是清晰的,让你兴奋颤栗的原因也毋庸置疑。在偶尔的失神里,你眼前会闪过以前这事时张辽的面庞,花会因为刺激再度收缩,热情地将那巨物绞紧,然后换来张辽更凶狠的弄。
“我要实际行动。”
“文远叔叔。”
黑暗之中视物不清,你闭着眼,感受齿碰撞又相依,感受张辽的长发缠绕着你的,感受他粝的黑手套压着肤,想象那一会怎样泛红或破。
他说:“我爱你。”
这一切都告诉你面前人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的,并没有在你天将明的噩梦里死去。
被到了感的地方你就会忍不住抓挠,指甲在张辽的背留下红痕。那一定是疼的,可张辽的动作片刻都没有慢,肉刃在热的甬内用力地凿进凿出,让花径被浅浅推开又极快贴上来,最终当真像是生来就该与侵略者为一,再怎样摩都不曾分离。
“文远叔叔,”你的声音被里燃烧的火焰熏得发哑,“再抱紧一点,我好冷。”
你们之间的姿势早在不知何时交换,张辽的双臂撑在你侧,听到你的话将子俯得更低。
分离时你气吁吁,大脑因缺氧而发晕。可不知为何,张辽凑到你耳边的低声呢喃却格外清晰。
在拥吻里忘掉昨夜猎猎作响的朔风,在拥吻里确认彼此拥有,再心照不宣许下会一起向前走的誓言。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太清,你被张辽抱在怀里,枕着他的肩,想象他那裹着你的长发是被,是垂落的帘帐,织起的是只容你们二人的小天地。
这样就足够了。
心中的爱意如烈火高涨,翻涌的情又让你恍觉自己快溺死其间。你在被张辽得整个人上移时收紧抱住他的手臂,主动让自己落回去,不愿和他有片刻分离。
张辽以同样的热烈回应了你,像焰火碰撞后轰地炸开,你们之前的气氛瞬间被点燃。
你摇摇,不黑暗里张辽是否能看清,偏过吻上张辽的侧脸,再是他的。
你突然想问张辽是否爱你,想到了又觉得荒唐,因为答案本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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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我不要听对不起。”
他的声音也是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