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任务吗?”小迪问,把抬了起来。“什么?”小程问,小迪索直接揽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上去。但年轻人的控制很强,很快就掌控了呼的节奏。“你……”两人分开的时候小程微微着气开口。“别说扫兴的话。”小迪很快打断了他的话,瞟了一眼两人在外的后偏只是望着走廊的小灯。
他才是法庭吧。这是快感浪击溃理智之前小迪最后一个想法,后的痉挛被哨兵很锐地捕捉到,慢慢地放停了速度让他缓着。小迪不知小程很认真地看了很久他失焦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嘴巴,他的眼睛又变得模糊了,只能看见和自己完成了亲密接的小孩把脸凑近了,像是索吻一样。
“你笑什么,你先说清楚。”小程说,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手掐或者呵了。“没什么,就是你平常倾诉那么强,却不像我想的一样连接后信息量爆炸。”小迪笑眯眯的,开心的余韵让他嘴角持续上扬着。“这有什么好笑的,说谎。”小程继续动起了腰。“我就是不喜欢藏着掖着而已。”他有点凶地着,小迪的口剧烈地起伏着。“很好啊,向导都会喜欢你这样的。省力了。”小迪把手放在小程的手腕上,给他造了副人肉的手铐。
“我可是坏种。”连接上小程之后小迪接收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我不是忏悔室,也不是法庭。”小迪说,没忍住笑了。小孩恼羞成怒的插入让他有点痛,但更是抬高了下巴开心笑着。小程不说话,只是卖力地进行着。小迪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貌似无厘,但有效地避免了所有羞耻和尴尬。“你笑什么――我知你是故意的,你真是!”小程停下来不动了,小迪一边用食指刮着眼眶一边说。“你停什么呀,你别停啊。”他哭过过之后朦胧的眼垂下来看着小程,不清晰地看到小程笑起来的嘴巴可能有十厘米长,并因莫名其妙和尴尬呈现出一个浅的弧度。
大概这就是差异吧。自己对镜能看到本人从到表情的最细枝末节,而由他人来,自己变成了盲区,对方的动作和表情却额外清晰。“不是啊。”小迪鬼使神差地这么说,快感已在侵占大脑。“嗯……我只是在说准备这件事,当完成任务就不羞耻了啊。”
的分牵动着手指,又能用真切地感受着他手指的作用,都有点晕了。
哨兵因为五感强的缘故连军装都是最亲肤的质地,因肢接而反复的摩肌肤也不会让小迪感到疼痛。哨兵把手指抽出来后右手圈成个环动着自己的,小迪看着他不算利索的套弄和微微皱起的眉,方才淡淡的忧虑感没有了,燥热的紧张感倒是愈发盘旋萦绕心间。“要开始就可以建立神联系了。”小迪说,小程眉还是稍拧着。“连接我!”语气莫名有点命令的感觉,不知是不是上位的姿势和不知缘何的烦躁感带来的。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坏种小孩丝毫没有掩饰意图,下巴和牙齿磕到忏悔室光的石上要他坍塌。自然分娩的姿势很便于交合,小迪的笑容渐渐地收起来抿上了嘴。雨声在他耳朵里也愈发响亮了,却是实打实下在自己里的。“嗯……”小迪知小程已经很难听见自己的声音了,所以不再压抑着呻出了声。同样的,小程的思绪在他脑海里也蒙上了雨,只能感知到孤零零的几个词“任务”“逃避”“后悔”“满意”。小迪把手移开,把屏障也散开,放开嗓子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