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了起来,孔张了开,热汗从中涌出。
心底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尤其是谢横手指在他后里搅弄着,肆意揣测他时,他只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这瓶药还是从药宗弟子那包里搜来的,虽然不知对方为什么带着这样的药,但谢横本意就是要找情的药。
作为柳家唯一的血脉,他始终是要传承香火的,就算不会像清白姑娘一样,失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谢横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角一扬,往他感一按,他一哆嗦,咬着不愿示弱,可却抖得厉害。
他控制不住的摩着双,想要缓解的胀感,却如同隔靴挠一样,毫无作用。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磨损的地方,更是刺难耐,最深好像有水涌出来。
“该不会对方插进去了吧?”
本来两人关系就不好,这会成了这样的局面,不仅无法跟娘亲交代,还愧对死去的爹。
从后里不断有黏透明的涌出,像是药,又像是。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最强烈的刺激,连高都无法抵达。
就像是为了验证什么,谢横几手指暴的进了后,在里面用力一搅,却感觉到肉柔,光细腻,除了少许濡的外,并没有黏糊的。
由于他逞强的离开客栈出走,双间磨损得更加厉害,谢横不抱他回来,他估计也只能在地上爬行。
灼烧的疼痛从里到外,遍布周,
“为什么不敢?哥哥不是想要吗?”
饱受蹂躏的肉相当的感,一点点碰就要命。
的异样让他意识到了谢横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谢横看着他火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下来,探手在他后里仔细的将都涂抹开,均匀地过每一寸。
破损的尖,向后动,到了他的脊椎骨,指腹按压着那一小块骨,感觉到他一颤,双眸看了过来,不觉一笑。
意识被内的渴求和灼热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却只觉得四肢发,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哈呃……”
谢横眉眼戏谑,当着他的面,摘掉了瓶,竟是不由分说的按着他的肩膀,将那细长的瓶口入了他的后,手一倾倒,那清凉黏糊的就了出来,直往内钻,他想要挣扎,却因为痛被按着,越发的虚弱无力。
“嗯啊……”
柳忱闷哼了一声,抬起来,眼神倔强又坚毅,从那之中,看到了清晰的厌恶和恨意。
眼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色的热气。
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抽出了手指,连这点抚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抹在了他铃口上。
他只觉得置熔浆之中,周遭都是热浪,而他的肌肤和血肉都被逐渐化掉。
冰凉的在接到高热的后,就像是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火焰四蔓延,感觉到了一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下腹一窜而起的热让他呼跟着一热,脸颊变得,无法忽视的渴求自下方传来。
浑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感,仿佛空气的动都不能忍受。
“哥哥不是求不满吗,这东西可以让哥哥仙死,当是好药呢。”
“你还敢……!”
此刻谢横就掌握着他的弱点,他的快感与疼痛都由谢横说了算。
什么血亲,什么唯一的弟弟,这本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畜生。
似乎是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在审问无果后,谢横便将手中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
“唔……”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后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肉都瘙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子在咬,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瘙感。
“哥哥让他帮忙的,还是他自己帮忙的,这呢?也探手进去了?”
明明才交合过,他却如饥渴已久的人一样,渴望着交欢。
他难以自制的伏倒在地上,困兽一般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发,肤发干,发紧,渴水又渴望解脱。
这药相当的凶猛,谢横也不控制剂量,直接将一整瓶灌在了他后里。
挣扎间,谢横被他撞开到了一边,他自己也形不稳,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后着的瓷瓶松了开,可惜里面的都倒光了。
本来就才承欢过,肉被碾弄的余韵都还清晰地残留,心阵阵发酸发涨,腰腹酸痛难忍,他无力动弹。
热,那种火辣的灼烧感,还有乏力感,替代了所有的感觉。
可那也只是为了掌控他罢了。
柳忱在见到那白玉般的瓷瓶还有谢横脸上的笑时,脊背窜起一恶寒,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