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出了眼泪,路捷停止了挠,但却没放过她,开始拉扯她的睡裙领口,把白的子掏了出来,肆意玩弄。燕又嗯嗯啊啊地呻着,骂他氓、坏。
“无论如何——燕燕,你没说安全词就擅自出戏了。应该有惩罚对吧?”
燕看向路宁,委屈巴巴地,但又不敢求饶。或许她心中也期待着男人口中的“惩罚”也不一定。
“明天…和后天?”
“哈哈哈……你,你这不是抄袭电影台词吗?出戏的是你好吗?你当你是张麻子啊?”
“嘘——大晚上的不要乱叫。”路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这么兴奋,难是第一次被男人?那小姐你更喜欢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
燕终于忍不住了,再也不出恐惧的表情,把埋进一旁的枕里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的台词…哈哈,为什么要用这句啊?!”
从那在子上起鼓包的阴上就能知,通缉犯路宁嘴里的“火气很大”是真的。绳子勒进房与,把蜜都勒得媚肉外翻,淫靡的不得了。她的双手被缚在后,大小被叠在一起捆成M字开的样子,无论是粉嘟嘟的还是蜜里的粉肉都一览无余。
另外两人,先是愣了一下,上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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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被绑到明天?”燕小心翼翼地询问。但黑发男人的目光平静,没有回答她。
“很为难啊——那就我们一起吧。”
“一个周末都要被绑着!?”她大惊失色。
她被扔在床上,上的绳子被解开。但两人依旧禁锢着她的,暴地扒下了睡裙与内,准备把她绑成一个容易侵犯的姿势。燕挣扎了一会就累了,她忍受着温热的大手在上摸来摸去,赤的肌肤被麻绳缠了一圈又一圈,目光忍不住往两个男人裆扫去。
猫咪们可不懂主人这是在搞什么情趣,还徘徊在在周围讨摸讨食,打扰他们接下来的好戏。路宁只好把燕抱进了卧室,关上门。
“呵呵,这位小姐,兄弟我们此番只为劫色,不为劫财。虽同床入,但——”
“等等。”看着两人嬉笑的路宁这时突然发声。
“这场戏要加时了。”
路捷的脸色一黑:“我演地好好的,你怎么出戏了?”
燕感受着被人入室绑架的惊险刺激,杏眼春,呼中带着破碎的呻。绑匪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还会在她大与屁上惩戒几个巴掌,肉上的疼痛感令M属发作,小中有透明的汩汩出,好想让人进去捣上那么几百下,也惩罚一下那里。
会报警。不要伤害我……”
“大哥!好汉!我错了,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哈哈,我错了!”
她说不出话来,慌乱地摇着。
路宁终于点了点。
“啊?”
但是该合的演出不能暂缓,说不定还能被更残酷地施暴呢。她强忍说着台词:“不要啊,求求你们,我的钱你们随便拿走,不要碰我——”
“就是这样。行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被通缉是因为被人阴了。所以我火气很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
路宁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眼中的光完全暴了内心隐秘的兴奋,吐出一句话:“明天是周末。”
许燕傻眼了。虽然他们在玩之前没有明确规定这一条,但一想确实如此。随时可以出戏叫停,那安全词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被惹怒的劫匪黑着脸挠起了她侧腰的肉,惹得燕尖叫着又哭又笑,最后可怜兮兮地求饶。
“对哦——那罚什么好呢?”路捷也反映了过来,一脸变态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