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翟靖渊一点也不掩饰对小蓟的兴趣,幽深的眼神在她shen上来回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把她扑倒吃掉一样。
小蓟被那充满侵略xing的目光看得脸上一热,倒是真的有点不自在了。
她垂下眼,避开翟靖渊眼中锋芒,小声回答:“我可以跟你走,你放了他们吧。”
谁知翟靖渊不肯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一脸不怀好意地追问:“他们可是欠了我五百万啊,不是个小数目,你跟我走以后要怎么还?打工吗?那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去,早说了我不是慈善家,过个几十年再把钱还上的事我可不干。”
小蓟她爸跪在地上一路朝着翟靖渊爬过来,打了鸡血似的大叫:“大哥您误会了,这孩子跟了您,以什么shen份留在您shen边,那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吗?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闺女真的是高材生,就是娶回家也丢不面子的。”
翟靖渊长tui一抬,脚尖抵在小蓟她爸的肩膀上把他踢开,ting不耐烦地在地上蹭了蹭鞋底,“那样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你们家的人,万一跟了我以后还继续跟你们联系,甚至拿着我的钱倒贴给你们怎么办,你是打算让我当冤大tou吗?”
“我们哪有那个胆子啊。”小蓟她爸眼神闪烁,看样子是被翟靖渊说中了心事。
翟靖渊冷笑一声,“你们这种人我见的多了,当着我的面怎么都好说,一旦跟我攀上关系就变脸了,真是惯得你们mao病。这样吧,人我可以带走,但是以后别让我知dao你们来找她套近乎,你们两口子岁数不小了,能卖的零件不多,好在你们还有个大儿子呢,只要被我发现你们跟她联系,我就把你儿子抓起来卖了,省得你们打着我的旗号出去给我惹事,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们肯定老老实实的,绝对不跟任何人提起您。”小蓟她爸赶紧点tou答应,虽然闺女以后都指望不上了,但是能ding了五百万也算是没有白养她这么大,只要他们和儿子没事就好,能捡回一条命还是ting不错的。
“行了,没事就gun吧,还待在这干什么,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啊?”翟靖渊懒得去看那一家人的嘴脸,示意shen后的大汉把他们三个给扔出去,等到空旷的厂房里就只剩下他和小蓟两个人了,ma上走到她shen边,用力地把她抱进怀里,“害怕吗,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小蓟把脸埋在翟靖渊颈间,闻着他shen上淡淡的烟草味,轻轻摇tou,“有你在我就不害怕,或许我真的是个白眼狼,知dao以后再也不用跟他们联系,我就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她嘴上说着开心,声音却渐渐哽咽,小蓟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哭,是放松还是失落,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小蓟xing子ruan,连哭都不会哭得很大声,翟靖渊也不知dao该说些什么来安wei她,就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地说:“好了,没事了,别哭,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重男轻女的原生家族一直以来都是小蓟shen上沉重的枷锁,如今这禁锢了她二十来年的枷锁被翟靖渊大刀阔斧地劈开,小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让她把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都让给别人,也不用再被亲生父母用低人一等思想对待,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自己的,她有绝对的支pei权。
在别人看来理所当然的事,对小蓟来说却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特权,她再也不用那样卑微地活着了。
真好,真是太好了。
小蓟抱着翟靖渊,倾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tiao声,过了许久也不舍不得跟他分开。
大概是用尽了这一辈子所有的幸运,才会遇到他吧,小蓟默默地想。
厂房外面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渊哥,时候不早了。”
翟靖渊嗯了一声,拍了拍小蓟的tou,“饿了吧,走,咱们吃饭去。”
小蓟乖巧地跟着翟靖渊往外走,从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shen边走过时,下意识地抿紧了双chun。?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