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多少就多少,这些物件在皇宫呆了这么久岂不沾点龙气,贵点怎么了,不准再讲价,小德子这事情你来办,开完例会后就挨家挨户的去给我收,一文钱都不能少”。朱熹洛
好吧,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郝连德没有任何的惊讶,身兼锦衣卫指挥使,郝连德还知道许多朱熹洛不知道的秘密,例如镇国公把自己家养的一头驴取名小堂堂。而李玉堂更是经常请道士在家做法,家里摆放着小人,就像是打卡上班一样早晚各一次,风雨不误,节假日也不休息,目的不言自明,扎个小人咒你死。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们拉开”朱熹洛见出声喝止没有用,急忙吩咐门前的侍卫。
而张松鹤的家中也经常莫名其妙的多一些排泄物。以至于张家的主人一直食欲不振。
而张驴子更是在许多公共场所骂四位尚书生儿子没有窟窿眼,生女儿也没有窟窿眼。
“那就去年上半年的”。
朱熹洛不耐烦的挥挥手,“谁对谁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在不合适的地方做了不合适的事情,好了,为了以儆效尤,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下半年的俸禄都别领了,顺便把上半年发给你们也都交出来算做惩罚”。,
“不,圣上,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听到英国公恶人先告状,刘文正急忙辩解“张驴子不是人,他说谎”。
“去年上半年的也没,,”
自己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没醒。
“没领也要交”朱熹洛生气了,不就是欠了你们几年的俸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朱熹洛指了指地上的碎茶盏,烂板凳,“这些损坏的东西就由你们赔偿,一个茶盏五十两,一个凳子一百两”。
额。好吧,大人物也是喜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贼喊捉贼,不过,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圣上,是英国公先动的手”,李玉堂和李近臣也想上前辩解。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见到朱熹洛,张驴子噗通跪倒在地,屁泪横流“刘文正他欺人太甚,老臣好心给他喝茶,他却打我”。
好吧,估计是大家都太投入,又或者是打出了真火,不分个胜负你死我活,这场战斗不会结束。谁都没有停手,继续着自己最有利的招式。
“是啊,圣上,这凳子只不过是柳木的,市面上绝对不超过十两,一百两,价高了”。刘文正紧随张驴子跟着发言。
“对对对,老臣的也没领”第一次大家这么的默契,一起附和点头。
“英国公你先起来,这么大的人哭鼻子丢不丢人,”朱熹洛上前搀扶。
“圣上,老臣上半年的俸禄还没领了”听到要扣工资,钱宋也不得不发言了。
不知道几辈子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才让几人这辈子如此不对付,难道仅仅是因为文武殊途政见不合。
“好了,同朝为官,有什么大不了的尽然大打出手,这里是哪,这里是商议天下大事的地方,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大明帝国的百姓都看在眼里,你们让朕很失望”朱熹洛指着众位一副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最后成了虫的表情。
好吧,宋钱和李近臣已经在大街小巷发生过好几起打架斗殴,最后惊动巡城捕快。
“额,圣上,上次一个茶盏不是三十两,怎么涨钱了”。已经多次赔付过茶盏银子的张驴子最有发言权,这价格的确涨了。
十几个侍卫两人抓一个终于把他们分开,有鼻子流血的,有衣服破洞的,也有被薅掉头发胡子的。战况未名,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心宽体胖,胖人也容易心软。
看到张驴子这么大岁数的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跟三五岁的稚童般哭泣,朱熹洛心中早已经站到了张驴子这一边。
“圣上驾到,大家都住手”,迈步上前,郝连德大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