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这个游戏我说停才能停，玩家只有赢和输，没有半途退出这一说法，你尽说出去好了，只要……”他垂颈直吻上她的，“只要有人能信你的话。”

        路泊汀靠在门边，视线闲散地落在两人上，又若无其事地瞥向温声，语气淡然，“收拾一下下楼吃饭吧，刘嫂好晚饭了。”

        温声吓得向后靠，慌乱地看向楼下，姚书文正在摆碗筷没注意到这里。

        “唔，他…他可能就是无聊找乐子吧……”声音越说越小。

        温声的背猛然摩过扶手，痛的直皱眉，她用力推他，推不开，只好压低声音：“放手！你在害怕什么啊路泊汀？没亏心事就别怕别人说什么。”

        温声闭上嘴轻呼一口气，她重新笑着抱了抱姚女士，“我没什么事妈妈，我们下楼吃饭吧。”

        姚书文笑容一收，压低眉梢，细白的手握紧她的小手，“妈妈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她盯紧温声的表情，子又靠近几许，“阿声，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姚书文认真想了想，“我不会他喜欢谁，我只是担心他太早接，如果以后滥，对他自己不好。”

        “对，所以我让你爸去和他谈，把握好度最重要，臭小子让人不省心。”姚书文又起温声的脸，一脸溺，“还是我们阿声乖，是妈妈最乖的宝贝。”

        脸手法和路泊汀如出一撤。

        她微微挣扎开，跪坐在床沿，呼有些紧，“妈妈，如果今早你发现和别人乱来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她语气很认真，轮廓优美的眼睛在灯光下漉明亮，让人不由得态度也端正起来。

        “咳咳咳……”温声彻底被呛到了。

        “呵。”他气笑，虎口扣住温声的下巴，长压住她，动弹不得，又朝着她的眼睛气，温声被得眼睛又又疼，出细碎水光。

        “可是他已经成年了――”温声脱口而出，说完想咬断，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温声咬起内肉，小心翼翼地问她：“如果哥哥有喜欢的人，你们会支持吗？”

        望着姚书文搂紧自己的手，温声眼睛低垂，怎么办……好像越来越乱了。

        路泊汀盯着扶手的花纹，杂乱无章的走向，一直蔓延到楼下，直至终止。

        温声子微微一僵，有一瞬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坦白的，她不是路家女儿，而且……她和自己的哥哥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的不健康关系。

        她快速用手背抹过嘴巴，直盯盯地瞪他，“那你也听好了，我不可能是输家。”说完就推开他跑下了楼。

他了，你说呢阿声。”

        他嗤笑一声，转过离开。

        姚书文手一挥，叹气：“你还是不了解你哥，”又靠近她几分，语调放缓声音渐低，“我今早在他卫生间发现了避孕套。”说完还担心温声不懂，手指比划了一下那个套的形状。

        她张了张嘴，却被敲门声打断。

        下楼梯时，姚书文走在前面，路泊汀故意拖着步子，走到拐角，他拦腰拉过温声的腰，重重抵在角落，低在她耳侧轻声：“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不用我提醒你吧？”

        “哎哟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的乖宝，”她起温声的粉脸，又朝两边轻轻一扯，“抱歉啊妈妈今早也是被吓到了。”

        姚书文看了一眼杵在门口的路泊汀，只好点      ，“去吃饭吧乖宝。”